香港五、六十年代現代主義文藝刊物中的前衛藝術討論
本文嘗試以香港五、六十年代幾本較有代表性的現代主義文藝刊物,探討這些刊物對前衛藝術的討論,當中重點落於前衛藝術如何在香港的本土框架內被接受,以及本地文藝刊物如何借用前衛藝術去思考政治、傳統與現代等議題。作者發現,當時的刊物認為前衛藝術就是指那些新興的、重形式實驗的、走抽象路線的藝術流派,如立體主義、表現主義、超現實主義和抽象藝術等。其時評論者介紹西方前衛藝術家絕大部分使用西方的藝術措辭,而介紹港台的抽象藝術創作時,則無一例外使用東方美學的措辭表達。造成此分野的原因應爲當時的文藝工作者希望香港五、六十年代從事抽象藝術的藝術家可以取法西方,但最後可達東方美學所提倡的境界,如「無我」、「有我」、「無法為至法」、「無為而為」、「超乎虛實」、「取之象外」等。當跳出文藝刊物,從刊物生成的環境來看,有份引介前衛藝術至香港的藝術家卻從來沒有把藝術視為純粹的形式主義,前衛在他們眼中,是文藝如何回應政治現實、回應中國文化改造的工具。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本地主要中文報章中視藝相關新聞標題的高頻詞統計(2016-2018)
新聞標題是讀者對於新聞的第一印象,記者在取題時如何選詞很大程度上影響著大衆讀者對於新聞的直觀觀感。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是通過統計本地主要中文報章中,視覺藝術新聞標題所出現的高頻詞匯,瞭解有哪些字眼在視藝新聞標題中經常出現,從而構成大衆讀者對於本地視覺藝術的主要印象,亦審視不同報章在處理視藝新聞時如何取題、是否存在差異。本文以歸納現象爲主,不作闡釋,以抛磚引玉,引起後續討論及研究。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趙少昂的生平與藝事
趙少昂(1905-1998)生於廣州,於一九四八年移居香港,畢生獻身美術教育,作育英才無數。其藝術足跡遍佈歐、美、亞諸國,以其形神兼備、色彩斑斕的嶺南畫風享譽國際藝壇,終其一生卻始終以穗港為根,與兩地血脈相依。回顧趙少昂的人生旅途及藝術歷程,當有助揭示嶺南派畫家在二十世紀新舊交替、中西兼融之風下對中國繪畫的守護與拓進,同時為香港藝術史研究提供珍貴的資料。在他的藝術道路上,趙少昂筆下建構出一個個鳥語花香的世界,呈現春光爛縵的景致;獨愛蟬鳴枝頭的清高,以蟬自喻;寫盡大江南北的奇峰異景,無不引人入勝;捕捉走獸的姿態神韻,力求栩栩如生。就風格而言,他秉承嶺南畫派將中國繪畫現代化的革新理念,以傳統的國粹六法為經,以西方的藝術思潮和技法為緯,加之以個人浩瀚的閱歷和感悟,年月間交織成跨越古今中西的藝術宇宙,深深地標誌著近現代國畫風格的轉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雨傘運動與視覺藝術:從佔領區到藝術領域和社會世界
2014年9月開展、歷時兩個多月的「雨傘運動」,七十多天在香港前所未見的集體公民抗命行動,以大多人預料不到的形式開展。大量香港市民及政治領袖決定以曠日持久的佔領進行抗爭,催生了這場集體行動另一讓人始料不及的特質,也是本文的焦點:藝術在雨傘運動中的角色備受關注,成了整場運動最受議論的面向之一。在這勢將被載入史冊的香港歷史事件中,藝術(特別是視覺藝術)佔了核心的位置,也將是藝術史上政治與藝術交叠的重要案例。這案例該被如何理解?本文希望提供一個通過高度參與者的視角,和第一手相關資料,供其他研究者參考。筆者巧合地以多重角色,親身涉入了雨傘運動與藝術交叠的過程,也涉入了其後持續超過一年半的發展,故此希望通過回溯個人經歷和思考,提供片面但反身性(reflexive)的敘述。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我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香港演藝學院的戲劇學院定位
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香港分會)主席張秉權與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院長潘惠森之對談紀錄。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在「視藝」和「舞蹈」之間,需要甚麼連接詞?
2012年,「巴塞爾藝術展」收購「ART HK」藝術博覽;2014年,第一屆「Art Basel Hong Kong」萬人空巷,然而ART HK沒有退場,只是換了場地日期,緊接在Art Basel之後。此後每年三月的香港,兩個大型的藝術博覽在大量打著「藝術」旗號,令活動簇擁之下,儼然成為「文化之都」的標誌。本來,藝術品交易在香港一直活躍,唯與市民生活關係不大,但從2014年起,「藝術」便成為消閒選擇,報章雜誌爭相報導,甚至開始設專題介紹「展覽攻略」。同時隨巴塞爾而來的,是更多外資畫廊在香港開設分店,舉行對公眾開放的展覽。 在2014至2017年,每年有紀錄的視藝展覽高達1,095至1,391場之間,平均每天有三至四場,這使如何在展覽開幕或/及舉行期間吸引眼球,成為畫廊的重要工作。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藝評活動策劃者的思考:從「城市當代舞蹈節2017論壇」說起
首屆「城市當代舞蹈節」(下稱CCDF)在2017年由「城市當代舞蹈團」(下稱CCDC)主辦,舞蹈團時任藝術總監曹誠淵在節目冊的前言以《亞洲當代舞盛宴》為題,指很多人對藝術節的認知和印象,都停留於對歐美大型藝術活動的聯想,而隨著「亞洲地區在藝術文化上無論是人才培育、資源投放以至藝術創作的推陳出新,已備受國際之間的高度關注」,加上CCDC在國際上多年累積的網絡,和與「廣東現代舞團」及「北京雷動天下現代舞團」合辦多屆大型舞蹈節,在這樣的基礎上舞蹈節以「加強國際交流」為目標,一方面能強化業界網絡,同時開拓視野,包括業界與觀眾。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
大館舞蹈季 ──作為人民的場所的可能性
香港賽馬會(下稱馬會)與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合作推行中區警署建築群活化計劃,將前中區警署、中央裁判司署及域多利監獄改建,成為古蹟及藝術館於一身的建築群「大館」,於2018年五月正式開幕。[1] 八月旋即獲《時代雜誌》(《TIME》)選為該年「全球百大最佳地方」之一,更形容為「香港有史以來最大型的古蹟復修工程」,並說︰「參觀者可以在監獄內喝一杯,或在前監獄庭院裡觀賞莎士比亞的劇目。」[2] 已有建築群有常設展覽場地、餐廳、商店、辦公室、多用途空間等,此外更於古蹟之上新建兩座大樓,作為視覺藝術及表演的主要場地,分別為「賽馬會藝方」(JC Contemporary),及「賽馬會立方」(JC Cube) 。
不過作為香港新的表演及藝術地標,大館的表演及藝術節目卻不囿於該兩座大樓展示,而是以全方位的方式,置於場內不同地方,例如同年推出「戲劇季」、「舞蹈季」及「馬戲季」,作為該類型表演藝術的季度節目組合,其項目散落於戶外廣場及其他室內空間,確實能令藝術節目充滿古蹟的不同角落,有別於本地其他藝術節或舞季(或劇季),有營造場地藝文氣氛的效果。另一方面,從訪問曾參與舞季的藝術創作人中得知,大館舞蹈季更希望與創作者建立更深刻及長期的合作關係,關心創作需要,而非只完成製作及追逐成效。
本篇文章內容並不反映本局意見。